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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台有惊无险,外游迪化街

2013年10月21日 17:16 来源: 字号:       转发 打印

  台北的街道除了忠孝仁义礼智信之外,多取用一些大陆的省市名称来命名的,很类似于网络中的镜像,大陆的镜像,这镜像给你的感觉是悠远的,怀旧的,甚至还有些哀怨。就像一首歌中唱到,“人说百花的深处/住着老情人/缝着绣花鞋云云”……很像是这样。

  迪化街很像也是这样的一条街市。

  昨天朋友来喝茶,说,这次到台北展出,有没有什么可以写的。

  他所指的展出,是星期五画派在台北时空艺术会场举办的《跨越·台北——星期五诗人画展》的展事,这展事是由台湾的贤志文教基金会邀请的。

  邀请者为马英九的艺术顾问李锡奇,基金会的干事长唐经澜,以及基金会的董事吴安安。因为我们是好朋友。

  被邀请者为星期五画派的的主要成员:比如严力,宋琳,吕德安,王艾,曾宏,孙磊,宇向,许建声,大荒。

  展览时间为2013年4月19日至4月21日,地点在台北时空艺术会场。

  原本约好大家一起去的,临了因为种种原因,只剩下孙磊,宇向,曾宏,建声和我,而且更为曲折的是宇向和孙磊,因为孙磊临时脱不开身,便由宇向单独前往。记得临出发前的晚上,孙磊电话,带着很焦虑的声调说,母亲住院了,怕是去不成了。

  我一听说母亲两个字,本能的便想到自己的母亲,也是什么时候说病就病的,于是我便宽慰孙磊说,别太紧张,先将母亲的事情办好再说。

  台湾去了三次了,每次都是从松山机场出来的,因此想当然的便也认为他们是在松山机场出关。便和孙磊说,没关系,宇向到了叫她等我们一起出来。

  我们福州出发的走的是小三通,也就是从厦门坐船到金门,再坐飞机到台北,这样,既省钱,又有个坐船的体验。

  我们一行人刚到金门,台湾朋友的电话就来了,一出口就大骂我糊涂,说济南的飞机怎么可能和金门来的降落在一个机场呢,一定在桃园机场的。说着急匆匆的安排人到桃园机场接宇向去了。

  我还是云里雾里,不知道这分别在哪里,本来这样的一场活动由我来安排联系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的,奈何这事情是我挑起的,想躲也躲不开的。

  当我们从金门坐飞机到达台北,刚打开手机,宇向的电话就来了,那声音很像戏剧中青衣的腔调,说,大荒,我出不来了。

  一会,在机场外面接地的朋友也电话来,说,宇向出不来了。

  一会,贤志文教基金会的也来电话,说,大荒,这事怎么办呢?一半的画都在宇向手里,现在出不来,而且,原定讲座的孙磊也来不了了,还照常开展吗?

  我想,这是我近年来最狼狈的一件事了,台湾的朋友急,出不来的宇向急,来不了的孙磊急,我不能再急了。

  我到旅馆,放下行李,说,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。

  吴安安说,当然。便带我们到就近餐厅吃泰国餐,那是什么街什么店已经记不起来了。我一边走,一边和宇向挂电话,宇向说孙磊决定先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,马上定下一班的飞机飞台北。

  我一听这么说,心里便松了一些。

  我问边上的安安,今天还有济南来的飞机吗?

  安安忽的停住脚步,拿出手机,在屏幕上摸来摸去,说,一天只有一班。

  啊!那只有明天了,我想。孙磊打算来就一定会来的,要是明天过来,宇向不是要在机场呆一夜吗?在机场椅子上呆一夜?天哪,这很像好莱坞的一部片子,说是有个人因为什么原因不让出机场,那人又不愿意回去,于是便呆在机场里,用机场的洗手间,吃机场里的零食,然后找个角落将椅子围合成一张临时的床,可那是男人,小年轻人,而宇向可以吗?

  那一餐的泰国菜我只是狼吞虎咽了一番,因为肚子太饿了,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来。

  朋友问,究竟什么原因出不来呢?

  我说,机场的意思很像是,怕一个女人单独来台湾,私奔嫁给台湾的农民的。

  朋友哈哈的笑着,说,不是农民,是荣民,光荣的荣。

  福州人是分不清“农”和“荣”的,包括台湾海关的人员说“农”和“荣”的时候也一定口齿不是很清楚的,因为宇向过后说,那海关说我要嫁给台湾的农民,太可笑了。

  朋友说,那些荣民都是七老八十的单身的退伍老兵,简称荣民。

  傍晚,宇向来电话了,说,孙磊买了第二天的飞机。

  我说,太好了。

  傍晚,宇向来电话了,说,在机场里找到一家旅馆,只是有些贵。

  啊,机场里还有旅馆,这也太难得了,是什么样的?我问边上的安安,安安说,没听说呀,会不会是过境旅馆?

  晚上依旧是接风的大餐,只是大家所谈的,居多围绕宇向孙磊的事件,觉得台湾海关的政策似乎有些荒谬。

  那晚,朋友来了很多,有创世纪诗社的老诗人们,有台湾的画家们,这些朋友多是旧年熟知,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,喝的依旧是金门高,和以往不同的是,因为孙磊和宇向的缘故,便觉得有些寂寞,又有些高兴,没一会儿,便习惯的摸摸自己的脸,还觉得是自己的脸,可是醉了。

  我一直耿耿于怀的一件事,就是第一次去台湾的时候,刘登翰师看到我一直醉,便说,记住,每次喝酒的时候,摸摸自己的脸,感觉不是自己的脸的时候就不要再喝了。

  可我每次喝醉的时候,总是不自觉的摸自己的脸,每每也还觉得是自己的脸,看来各人的触觉是不大相同的吧。

  那天我又醉了,我靠在沙发上呼呼的睡了,不知道宴席什么时候结束,本来约好的第二场酒会因了我的醉去也作罢了。

  第二天,还在宿醉的时候孙磊来电话,说要登机了,说宇向的电话不通。

  我又睡了,一会,接地的朋友电话来,说,怎么时间到了他们的电话都打不通了?

  我说,你认得他们吗?

  朋友说,不认的。

  我说,好办,孙磊的特征很明显,扎着马尾辫,留着大胡子,如果下巴没有胡子,上嘴唇的胡子一定还留着。

  朋友哦的一声挂了电话。

  这两通电话把我的睡意全打消了,起来漱洗了一遍,挂了宇向电话,不通,挂了孙磊的电话,不通,挂了安安电话,不通。天空一下子又黑了下来。

  再挂,还不通。

  又挂,仍不通。

  曾宏和建声都是第一次来台北的,说去101看看。

  我说,好呀。

  一路上,我还是这个那个的挂着电话,不通,就是不通。

  101是台湾最高的楼房,一百另一层,如果一层按三米计算的画,也有三百多米,横在地上,三两步就走到了,可竖起来的时候,那高度着实吓人。我们上了96层还是98层来着?那里有一个大球,巨大的球,四周牵着很粗的缆绳,据说是为了平衡整栋大楼用的,风吹动大楼的时候,球在动而大楼居然不动,不知道是什么原理,太奇怪了。

  这时,安安电话来了,说,他们快到旅馆了,你们在哪里?

  我说,接到啦?我们这就回去。

  我忽然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,不仅画展可以如期举行,而且原定的讲座也可以如期了,我忽然想感谢台北的海关,感谢宇向的一夜的辛苦了,虽然这感觉有点残忍。

  和孙磊宇向的见面是在去年的青岛《呼应的海》的展览上,那次也是孙磊策展的,一晃又是半年,时间真快呀。

  回到旅馆见到他们俩,感觉隔了一个世纪,想说一些客套话,可怎么也说不出了,只说,你的头发剪了吧,怎么不扎辫子了?还好,胡子还在。

  孙磊说,呵呵,要扎还可以。

[责任编辑:福建台办张宁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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